【深夜试水
郝眉的性格我还在摸索
请大家多多提意见呀可以的话我就写下去
最后还是！那！句！话！
希望喜欢(⁄ ⁄•⁄ω⁄•⁄ ⁄)】
ko停下脚步，转身回到报刊亭前。
“这个。”
老板晃一下手掌，递过来一本薄薄的杂志，红红绿绿的，画着小娃娃和小熊。
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，屋子里没开灯，黑漆漆一片。ko摁开开关，哪里都没有人。ko沉默一会，站到卧室的衣柜前，身子挡住一片灯光。
衣柜里没有声音。
ko打开衣柜，白色的毛衣晃一下，男生的脸露出来。
“出来。”ko伸手过去，男生退一下，把身子缩到毛呢大衣后面。
听说他被人带出来的时候身体很不好，ko想着摘下毛呢大衣，裹着男生把他抱起来。男生忽然开始低吼着挣扎，劲大得ko制不住，和他一起滚倒在地板上。男生压住ko的肩膀，俯身下来，一口咬住ko颈边的动脉。ko一只手顺从地举起来，另一只手试探着拍打男生的后背：“郝眉，起来。”
郝眉像没听见似的，ko觉得颈边刺痛，应该是流血了。
“起来，吃肉。”
颈边的痛轻一些，半晌男生坐起来，唇边沾着血迹。
第一次见他的时候，穿着白大褂的工作人员牵着他站在庭院里，院子里挤满了围观的人和对着摄影机微笑的记者。
“今天，这个在野外深洞里生活了十五年的男孩将回归人类社会。据我们了解，郝眉的父母已经去世多年，他将与自己的哥哥一起生活。他能不能适应完全不同的生活环境、改变自己的生活习惯呢？我台将持续关注……”
ko走过去，记者蜂拥着递上话筒。ko没有理会，不近不远地看着被人群挤在中间的男生。清秀的眉眼，戒备的神色。
“你也知道，他七岁就掉到山洞底下，到现在语言能力已经基本丧失，但也有很大的几率恢复。我们训练了他一段时间，他现在的肠胃系统可以比较正常地适应熟食，攻击性也低了很多……”
ko跟着工作人员走过去，目光停留在黑色T恤下有深深浅浅的伤口上。
“你叫哥哥呀，这是你哥哥……”听到工作人员的话，记者的长枪短炮迅速围上来，闪光灯飞快地闪着。男生眼神凶狠起来，又很快地变成迷茫。
“不是教你了吗?哥、哥……跟我念啊……”
“我们可以走了吗。”
工作人员的话被打断，禁不住愣一下，又带上笑：“那我们到您家里去吧……”
“只有工作人员。”ko转头看他。
“嗯……可是……我们答应了电视台……”
“那你们都走。”
工作人员最终妥协下来，只留下一个年轻男人陪着郝眉上楼。ko一直跟在两个人后面，看男生清瘦的身子。正是因为他跟着父母远足的时候乱跑，失足掉进山洞，自己才能从孤儿院出来，拥有现在的家。也正是为了找他，父母才会在一次次听到有寻回的遗失儿童后驱车远走，最终车祸死在路上。
工作人员交待了一些饮食注意事项，转身跟郝眉说再见。郝眉很愣地看一会，忽然跳起来，像小兽一样扑上来咬住年轻男人雪白的前襟，喉咙里低低地吼着。
年轻男人拍拍他的后背：“不怕，这里以后是你家。”说着看向ko，“有肉吗?”
ko想一想，用微波炉很快地热一小盘鸡翅。出来的时候，郝眉还在蹭男人胸口的衣服，像是动物表示信任的方式。
ko把鸡翅端过去，郝眉的眼神飘过来。男人拍拍郝眉的脑袋：“吃肉了。”
郝眉看一眼男人，男人笑着点点头，郝眉走过来，拿一个鸡翅，又很快地回到男人身边握住他的手。吃到第三个的时候，郝眉渐渐放下戒心，站到了桌子跟前。男人冲ko点点头，开门闪身出去。
郝眉愣一下，放下鸡翅跑到门口，喊到嗓子沙哑。知道再喊也没有用，郝眉好像急躁起来，迅速转过身来。
是第一次，ko的颈边被他咬到出血。
洗完澡出来，郝眉已经躺在床上，侧着身子不知道在想什么。ko蹲到他面前，轻轻敲一下他的脑门。
“洗澡？”
自从前天用暴力征服郝眉以后，他一直都很乖。也许是过节放了一天的鞭炮声音吓到他了，才会忽然焦躁起来。
郝眉不吭声，追着去咬ko的手指。
也算一种示好的方式吧。ko拍一下他的脑袋：“睡觉。”
郝眉安静一会，顺从地闭上眼睛。
ko躺进去，伸手把灯关掉，想一想又拍一下郝眉的脑袋：“明天必须洗澡。”
没有回应，ko闭上眼睛，却怎么也睡不着。耳朵边上都是妈妈带着哭腔的声音：“如果找到他，你一定要好好对他……”
迷蒙间颈边湿润起来，ko慢慢睁开眼睛，身边的人没有察觉，还在温柔地舔舐ko的伤口。
ko闭上眼睛，翻身抱住身侧的人。郝眉身子缩一下，慢慢放松下来，在ko怀里沉沉睡去。
